况。
开口询问的警探,有些怜悯地道:“迪恩警探,我们理解你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是尽早去找个心理医生,调整好情绪。”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迪恩伸手从口袋掏出一叠散钞:“不管怎么说,伙计们,很抱歉给你们造成了困恼,这是请你们喝酒赔罪的。”
说着,他强行将这几百美刀,塞进了领头警卫的手里。
“这”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同伴。
迪恩耸耸肩:“这件事情很丢人,如果不是我现在精神有些差,我更想直接请你们喝一杯,只希望你们能将今天的事情保密。”
几人对视一眼。
领头警卫哈哈一笑:“谁都有稚嫩的时候,我们会守口如瓶的,迪恩警探,早些回去吧,如果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让阿莫开车送你回去。”
他口中的阿莫,是四人中唯一的亚裔,越南移民。
这个群体,有不少都喜欢在美利坚当警察。
迪恩自然是拒绝了。
寒暄几句。
在几人的注视下,他启动了汽车,离开了警探局。
十一月的洛杉矶,多雨,微冷。
大雨之下,街道比以往还要多了几分死寂。
一些蜷缩在街角的流浪汉,身上多了几层报纸,往日经常可以看到的瘾君子,早就不见了身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嗨了。
他们和流浪汉的身份切换,往往是混淆的。
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巡逻的警车,停在24小时便利店外,车上的巡警正和同事有说有笑,吃着甜甜圈偷懒。
这是他们难得的悠闲时光。
迪恩开着车子,在无人的街道,巡视了一圈又一圈,心里颇为后悔自己没有提前租好房子。
现在想带着安北去一个合适的地方审讯,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