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大殿下几乎可细数严治所有习惯,预判他所有预判。
这样的认识形成了惯性,即便严治以后做了什么,在大殿下这里他都会被谅解,何况大殿下亲自养过的和没有养过的,感情上也差很多:“不带人也好。”大殿下养小孙女一个月,以后进宫也好,不进宫也好,都是大殿下带过的孩子。
何况这样的殊荣,恐怕也就江汉的儿女、严不渭的儿女、还有她四儿子的儿女可以,还都要是长子长女,第二个都未必有这样的机会,别人家就更没有这样的机会。
韩景善出来,他擦玉器呢:“娘叫我?”
“我没叫你,你这个时间不上衙,在家里做什么?”
“我爹不是在,不行了,大哥也在,我去干什么。”
韩夫人一时间没有话反驳他,只好心疼的看眼安安静静站在长廊下的小孙女。
孩子有模有样的站着,不调皮也不乱跑,就那么乖巧认罚,粉雕玉琢,又格外懂事。看的韩夫人又一阵心疼,却没有再说不让小孙女罚站的事:“都是什么事,她爹小时候都没有这么用功过。”
沈晚一笑笑没说话。
韩景善见娘要念经,赶紧往暗室走。
韩夫人气结:“但凡你们争气点,都想不出严管孩子这种事,你们看看你们的孩子一个个都拼成什么样了,你还躲了,你也给我去廊下站着去!”听说江汉家那个一岁就在熟悉水性,严不渭家那个说什么都要绑跟大殿下一样的铁沙袋,不让绑就闹,结果胳膊差点废了,最后还是大殿下严厉下令他只能绑小沙袋,这件事才过去。
韩夫人看着他们的爹就来气,一个比一个过的舒服,上啃老下啃小,中间还能啃主上:“听到没有,出去站着去!”
韩景善丧着脸从暗房走出来,陪女儿站着去了,他动来动去,找了个给女儿遮阳的位置站定,脚丫慢慢伸过去靠着女儿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