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远见她从他回来后就不说话,心里非常不安:“郡主……郡主……”
宋初语慢慢的将手帕上的水拧干。
林清远见状,下意识想起身帮忙,被宋初语无声地按回去。
宋初语用温湿的手帕为他细致的擦拭每一根手指。
林清远被擦得心里毛毛的,她怀着孩子不能生闷气:“其实……你无法否认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郡主咱们要讲道理对不对?郡主……郡主……”
宋初语抬头看他一眼,不理他就是不讲道理了。
“我不是那个意——”林清远要起身解释。
宋初语让他趴好,受伤了还那么多话:“你处理得很好,非常好,没有比你的决定更快的办法。”她承认。
林清远笑了,不生气、肯理他就行:“你笑一个。”
“你认为你伤成这样我笑的出来?”
林清远坚持:“笑一笑。”不笑他心里也不安心,总觉得她在生气。
宋初语吐出一口气,扯扯嘴角:满意了。
林清远彻底安心了,这就是没生气,理解却不认同的意思:“没受什么伤,你也让大夫看过了,都是皮外伤,德公公还给我拿了不少宫里的好药,而且我也事先通知爹了,真的没有伤到,我心里有数,没有做危险的事,而且你看太后也没有继续追责,爹让我走,太后的人就放行了,我衡量了事情轻重的。”
“你衡量的是打够你二十军棍再让爹去求情吧。”宋初语想到这里都不想给他擦手,但又心疼他的用心,只想继续。
林清远重新攥住她冰凉的衣袖,压在自己脸下:“也没有那么多。”但不可否认太后打的越多,事后越不可能追责:“第二下爹就夺过去了。”
宋初语却是担心他的身体:“如果真打够了呢,是不是打算当个瘸子。”本以为有些事可以避免,结果他自己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