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吗?”有什么关系?怎么突然说这个?
林清远看向殷浊离开的方向,神色认真:“有些人,既然在正途上堪用,就不适合再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否则良将结怨,自折羽翼,不是什么好事,严哥如果觉得我危言耸听也没有什么,何况谁折不起几个臂膀,只是,脚下的石头都为了一点小私小怨移开,耽误自己登高的路,终究不合适。”
严不渭脸色沉了几分,不喜欢听教训的话,这话也就是林清远说,换个人他让他今天走不出这条街。
林清远仿佛没发现严不渭黑了的脸色,只是收回目光,淡淡开口:“韩哥和宋二哥走水路了,南地修建水渠耗资巨大,他们二人合力拿下了工部几个项目,上个月已经派船出发,来回一趟,一艘船净赚一万多两银子不是问题。”
严不渭瞬间看向林清远。
林清远慢慢往前走着。
严不渭立即跟上,心里有点说不出的不痛快,为什么他们两人练手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他们四个一起起家,他们什么意思,要拆火吗!
林清远揣着手里的手炉,走在寒风呼啸的路上:“严哥不高兴了?”
“没有!”严不渭语气中明显带了情绪。
林清远也不着急,仿佛没有听出来:“镇国公府的开府大将军,曾经历经九生九死也没有被封王拜相,当时帝王权数悬在头上,他老人家不得不发,很多人就劝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谋反,可大将军在最后一刻稳住了,成为了大夏国唯二封国公的将军,就是现在镇国公的路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更何况身边门客众多,谁都有谁的利益考量,你一言我一语,全部汇集到国公爷那里,国公爷难的不是怎么决策,而是怎么让自己已经看准的方向、做出的决定,不被身边的人影响,哥,你刚才被我影响了吗?”
严不渭看着林清远。
林清远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