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但是更聪明，她平常给人的感觉永远是笑靥如花，永远是温婉大气。

其实那都是伪装，今天她似乎把伪装卸下了。

“你目光闪烁，就说明我是对的！”柳小静自嘲的笑了笑：

“可以理解，我一个女流之辈，家境又不是那么富裕，和高部长她们这种出身比不了，我如果不用非常规的手段，怎么可能拥有这一切？

所有人都这样想的，觉得我柳小静就游走在雍平的权力圈子之中，甚至可能还傍了某个大佬，要不然一切都好像解释不通……”

曹睿微微蹙眉，心想柳小静能成事肯定有付出，这是必然，其实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曹睿走南闯北，什么都见过，对这种事也并没有太多的反感。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柳小静拥有这么好的条件，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平庸庸碌？

社会本来就很残酷，强者恒强，对男人来说，拥有金钱和权力就拥有优先的择偶权，不管怎么伪装粉饰，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为社会就是这样的，在沿海某些地方就有专门的“二奶”村。

很多来自农村的女孩子在沿海选择了物质，她们真的错了吗？真的十恶不赦吗？

“柳总，你今天有心事，喝高了！”曹睿道。

柳小静道：

“我是有心事！我上次见了朵朵，一晚没有睡着觉，我也想见女儿，可是却不能心遂所愿，我想灿灿，见不到……”

柳小静哭了。

“我之前的老公马成才你可能也认识，他在雍平赫赫有名，掌握信用社的信贷权嘛，多牛气？”

柳小静说了很多往事，曹睿也无法评判其中的是是非非。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本来就不存在所谓的是非，包括婚姻，甚至婚姻都是一场合作而已。

曹睿觉得很多人会羡慕这种合作式的婚姻，因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