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见过又似乎毫无印象。
“跟周景云先后回来的?”他问。
蔡松年看着图纸上标记的详情点点头:“有消息他曾经出入杨家,与杨国舅有来往,他与三曲坊幽静轩的黄三娘子交好,但我们去查的时候,发现幽静轩已经没有人了,乐工那边也说沈青不见了,殿下,此人很是古怪,乐工们似乎对他并不了解,问到沈青都茫然,似乎想不起来有关他的任何事。”
说到这里他脸上也有些茫然,旋即凝神。
“我们再继续追查。”
李余头也没抬,看着袖口上点缀的宝石:“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蔡松年倒是有些不解。
李余没有回答他。
“还有,查一查先前有关蒋后鬼魂的传言。”他说,看着蔡松年,“尤其是皇城那几次。”
蒋后鬼魂?那不是蒋后余孽们搞出来的幻术吗?查这个做什么?蔡松年不解,但还是应声是。
看着蔡松年退了出去,李余的视线才落在老妇审问勾勒出来的那张图纸上,扫过其上庄蜚子庄夫人沈青周景云的名字,落在最上方的白篱两字上。
原来先前说得也没错,她一直在鬼域厮杀,可惜,厉鬼太多,最终被厉鬼占据了她的身子。
但,不用怕,还有他。
“那时候我和你说,我要是死了,也必然是个厉鬼。”他微微一笑说,“阿篱,我就是不死,也能化为厉鬼,把你带回来。”
监事院,几个官吏向内看,见厅内张择坐在桌案前,面前摊开几卷文策。
似乎在专注地看,又似乎在出神。
“前天从东阳侯府回来就这样了。”
“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官吏们低声议论几句,忽地见张择站了起来,顿时忙乱乱退开。
张择并没有理会门外窥探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