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气神情温和,衬得别人是在无理取闹。
张择心里再次啧啧两声,谁能想到周景云这副样子,其下藏着那般大胆的心肠。
“世子果然知道我去做什么了。”他似笑非笑说,“原来我一直都在被世子戏耍。”
当在定安伯那边恍然想到起因是东阳侯少夫人那朵绢花,既然假的都没有问题,那真的呢?
他急匆匆回京,一路上越想越不对,等快到京城的时候,得到消息说东阳侯少夫人坠楼死了。
他所有觉得不对的,立刻都对了。
当初查庄蜚子就是对的,只是既然这老小子胆小如鼠自尽了,亲眼看着尸首烧了,就放过他一马。
没想到原来庄蜚子死是障眼法,真正的要遮盖的是身边的孤女。
而这一切都跟周景云离不开关系。
周景云当时在场的身份是,庄蜚子的学生,庄篱的丈夫。
张择站起来,看着周景云。
“所以,这些都是你主导的吧。”
“我查到庄蜚子了,你就让他死了。”
“现在我查到你们了,你的妻子就利索地死了。”
“好,想死也可以。”
“庄蜚子死,我亲眼看着他烧了,那你的妻子,我也要亲眼看尸体。”
“如果尸体是真的,那我接下来就只问你。”
“如果尸体是假的,那你就要先看着我问东阳侯,再问东阳侯夫人,再问你的兄弟姐妹。”
他上前一步,咬着牙一字一顿。
“我会让你看着你所有的亲朋好友受尽牢狱之苦,再轮到你。”
这种威胁,比威胁杀他更可怕。
周景云没有愤怒没有惊恐,看着他,问:“中丞回来,见过白妃娘娘吗?”
跟一个朝臣突然提宫妃,如果是亲戚倒也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