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儿,但那种人寥寥无几。
主家往往是把脱籍,当着一种天大恩赐,且奴婢们立了大功才能给予的。
通过什么方式立功?
自然是相互倾轧,讨主家们欢心,甚至做违背良知冒生命之险的事才能做到。
像乔巧这种只设定年限的,更像是把下人当作雇工,而非奴婢。
温伯低下头,浑浊的老眼因为激动,泪水盈眶,视线更为模糊。
他未来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丁乐拿出记账的小本本,翻开新的一页,记下温伯的名字。
这个温字还不会,先画个圈圈表示,私下请教娘吧。不过,她觉得娘好像遗漏了什么?
抬起头,望向似乎一直在看她娘的那位护院“阿兴”,开口:“娘,兴叔呢?也发一两月钱吗?”
“你兴叔……”
乔巧和云以墨迅速对视一眼。乔巧略微尴尬地顿了下。
“他责任重大,需要保证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安全,最是辛苦,且有风险……月银,暂定为五两吧!”
没人敢有异议。
云以墨……
他这算是第一次靠自己双手,打工挣钱了?
心情好复杂。
丁乐点头,又翻开新的一页,画了个长框框代表兴叔。
书到用时方恨少。她娘说得对,确实需要好好学习。家里多来两个下人,她名字都不会写了,这样以后咋管家?
觉得说得差不多了,乔巧手一挥,宣布散会。
柳娘一个人要做这么多人的饭有点吃力,锦嫂子带放下书篓的晓玉和采绿一起帮忙。
云以墨听说以往水是乔巧挑的,柴也是乔巧砍的,皱眉。二话不说,问清楚方向,挑着两个水桶去溪边了。
他不完全是养尊处优、什么也做不了的大家公子,以前游历江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