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忍着肉疼把锦被放回床上,想着已经撕烂了,要不将就给他们盖罢了。目光一扫,顿在田大溪身上。
裹在他们身上的锦被滑落,霍然露出的,是穿在田大溪身上的一件藏青色大棉袄!
全新的,他放床头柜里连摸一下都要小心翼翼,怕摸坏的那件……
乔满囤头皮炸裂,一步冲到床边,攥紧的拳头恨不能一下子砸在田大溪脸上。
“谁准你们自作主张动我东西的?快脱下来!那是我的……”
田大溪被他怒发冲冠的模样吓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伸手朝向田大嫂:“娘……”
田大嫂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赶至儿子身边,把人护在身后。
“哎呀乔老五,这孩子就是皮惯了,闹着玩的!你这么大的人,吓唬他做什么?”
目光在崭新的青缎袄子上打了一转,掩去眼里满满的艳羡,摸摸田大溪头。
“乖,那是你乔五叔的衣裳,脱下来还给他。这么大,你也穿不了啊!”
“娘,我喜欢。”
田大溪牵住她娘袖子,小声说:“改小了我可以穿……”
田大嫂为难地看了乔满囤一眼。
乔满囤给她这一眼看的快气笑了。
咋滴?
你可以穿我就得送给你哇?
这么无耻的一家人,活久见!
“老五!”
乔老太排开众人走进来,脸色铁青。
“收拾你的东西,搬娘那屋去。田大溪,脱下你身上的袄子!你爹娘没教过你,不问自取是为贼吗?”
“哎呀!”
田大嫂这下可不干了,挺身上前。
“亲家,你这话咋说得这般过分呢?孩子们玩闹争东西,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吗?”
“你管这叫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