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经咱家,咱们可要好好招待招待!”
乔老爹点点头,素来紧绷的眉眼,舒展开来,染上丝丝笑意。
“人家也就是一句客气话,真当人家瞧得上咱家那一杯凉水?”
伸手拧起三只死兔子仔细查看。
“云二公子这箭法好生厉害,一箭封喉!有两只皮毛尚完整,可以剥下来鞣制。”
“爹,您会鞣皮吗?”
乔巧连忙问。
乔老爹摇摇头:“爹不会。不过,正好明儿你大嫂家里会过来人,他们猎户知道如何鞣皮。”
乔巧被乔满仓推走后,乔老爹背着双手,又弯腰看了看死相惨烈的野鸡。
野鸡那长长的尾羽耷拉在盆子外,即使是沾染上了血和泥,也不失华美。
“孩他娘,这野鸡毛可是个好东西,别扔。”
他叮嘱。
“留两根插瓶,摆在咱家南窗那,据说镇宅,金凤辟邪。剩余的,拿去卖。张郎中就收这个,价钱还不低!”
“老头子,不如咱拿一只送给余里正?”
乔老太心中一动,凑近乔老爹低声提议。
“这野鸡可比家养的鸡值价多了!拿一只送余里正,正好感谢他这回帮了咱家大忙。那三十亩坡地,没他咱家可买不到!”
“还有之前四丫头那事,也亏他力压刘家。不然,赔偿多半要不到……”
“不行。”
乔老爹皱眉,想了一下,摇头:“这野鸡是云二公子送来的,咱家若拿去借花献佛,以后被云二公子知道,可怎么好意思!”
“弄不好,得罪了云二公子,还被余里正埋怨。”
“天热放不住,你两只野鸡都收拾了吧。今晚煮半只给四丫头补补身子,剩下的,风干挂起来。”
乔老爹揪住野兔耳朵,将三只死兔子全部拎在手里,去案板拿了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