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甚至还有一条瘆人的疤痕。
不等林凡开口询问,女人眼中闪烁着泪花说道:
“我是川州的,家里穷,二十岁那年被卖到了这里来。”
“那时候瞎六还挺好,只是偶尔会打我一顿。”
“没几年,他身体出了点情况,就是男人的那种问题。”
“他便开始拿我撒气,自己不行,就扭我,打我,有时候用腰带抽我,让我叫给他听。”
“身上这些疤打了好,好了打,我已经习惯了。”
“现在好不容易他死了,我想过两天自由自在的日子。”
“只要你不杀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孙玉茹眼中满是乞求,说到这里直接低下头去。
林凡也是明白了孙玉茹为何会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又为何会这般唯唯诺诺。
但是他也不能轻信孙玉茹的一面之词,还需要考证一下。
“穿上衣服吧。”
林凡说了一句,便直接离开了。
出门上了车,林凡给安保超打了一通电话,得知他在孙常山那里,便直接过去了。
此时,孙常山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
村头瞎六家中发生的事情有些人是在楼顶偷偷地看到了。
知道瞎六被除掉,以后大家伙又能正常买卖,村民们也是一阵欢心。
要知道,这些年被瞎六搞坏了孙庄的名声,大家伙的日子可是过得不怎么样。
有些人都已经放弃这门生意去镇上打工去了。
见到林凡下车,一群百姓热烈鼓掌以表示对林凡的感谢。
安保超笑着上前,“凡哥,现在全村的羊羔都统计过了,有八百多只,也算够咱们用了。”
不用再往外地跑,安保超自然也是高兴的。
林凡对着大家伙说道:“各位乡亲,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