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早就忘了这件事。
这样她也算是蒙混过关。
等到她进了国画院,跟着老师们学习了一段时间,再让她画画,她自然是不害怕了。
“老秦,你倒是说句话啊!能不能行?”白老头见秦会长一直没有反应,走过去劝道。
过了许久,秦会长这才悠悠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严梦婷,深邃的眼眸像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