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身跳上了马车。
生产队长一挥鞭子,马车飞快地离开。
霍母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难过地直抹眼泪。
谁知道儿子去的是啥地方呀,这地方冷飕飕的,刚下火车两人就冻得直打哆嗦。
可是到了这种情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回去催着老爷子把孩子弄回上京城。
在这地方待着算哪回事儿啊?
霍母不舍地上了火车,而霍建斌坐着马车来到了农场。
显然这里的农场和比当初他去大西北见到的农场好多了。
起码这里一马平川,感觉上也不是灰头土脸。
但是冷啊,他那个大棉衣套在身上都扛不住这冻。
缩在马车上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齿都在打架。
不由地问道,
“队长,我们啥时候才到呀?”
队长听到他牙齿打架,回头看了一眼。
一看就是个小白脸儿。
“早着呢,你不知道你分到哪儿?
你分到咱们林场。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咱们得上山才能到了林场,还有啊,你这衣服穿得也太薄了。”
霍建斌一直觉得来到这里起码比大西北强,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后悔呀!.?
那马车到了山脚下就不往上走了。
他得自己扛着行李卷儿跟着生产队长往上走,这会儿他才知道这哪是生产队长啊,这是林场的队长。
上山的这条路太难走了,主要是到处都是雪,寒风凛冽。
他一脚踩下去。
那双鞋子里面就灌满了雪,不大一会儿功夫脚趾头都冻得快没知觉。
还是多亏山上的人弄着雪爬犁正好下山。
看到霍建斌冻得脸色铁青,怕人出事儿。
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