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
还有咱这里种棉花,你说这棉花是好东西吧,又能织布,又能做衣裳。
可是棉毛厂和纺织厂也是连年亏损,稍微遭个灾,下雨天就布湿了。
这就没法儿再弄,库房里也是堆着半个库房。
那些棉布湿了水之后就再也卖不出去。
你卖给谁要啊?”
沈安安听了这话,迅速在脑海里整合了一下,突然灵光乍现。
她不一定有这个能力,但是可能给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毕竟她是远超这个时代的人,这个时代的某一些政策以及商机还是提前会在自己脑海里出现。
刘团长说得对,他们这里也是军垦区,也就是说军队在各个行业当中渗透得都非常重,基本上军民结合。
刘团长他们当兵还算是可以搞训练,搞防守,搞保卫边疆绝对没问题,但是要说做生意这方面还是要差一些。
无论如何去找别人提钱都是低声下气,总比不得自己拿出钱来腰杆儿硬。
沈安安笑着说,
“刘团长,我可能有一个办法,您看看可行不可行。
然后联系一下,看看这一条商机能不能打通。
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准可以给咱们摸出来一条路。
不光咱们军垦区。
其他军垦区,说不定也能借助这条法子回笼资金,盘活咱们的企业。”
刘团长刷一下眼睛就亮了,主要是这话他爱听。
半下午过去,沈安安回家了,刘团长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在那里抽烟。
沈安安已经拿到了批条,并且拿到了报销路费。
明天一早会有人陪着她一块儿去省城专门去找经贸局去批钱。
能不能批来是一回事儿,但是这件事他们必须去做,是另外一回事儿。
刘团长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