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
沈安安努力地和自己的衣服挣扎。
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腰带上,是想着以什么方式可以避免什么都不漏地做完这项工作。
以防万一他正盯着她看。
然后她突然想到当然他正在看,否则他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躲开。
到最后沈安安已经彻底放弃,只希望自己快速地做完这件事。
她是医生,如果连她都无法放弃羞耻心的话,病人又该如何。
最后开始解放自己,沈安安努力的试着不发出声音,可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令人难堪的事实。
“你打算在那里蹲多久?”
她突然站起来。
僵硬的肌肉和卷在膝盖附近的裤子让她一个踉跄。
他严峻的语气像盆兜头泼下的冷水,把她拉回现实。
她转身隔着大石块面向他,脸色苍白如纸。
“你能不能别催我?”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她,思索着是什么原因让她的脸色转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儿不近人情。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情况特殊,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某一处隐藏的某些豺狼虎豹蹦出来。
或者是类似黑寡妇的那些人,但凡是有一个遗漏的他们俩都有危险。
对方袭击的第一目标肯定是沈安安。
而且她是个医生,不该为这种每个人每天必做的事觉得吃惊或尴尬。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后,她弯腰整理衣服,再站起身时,脸上仍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
她绕过岩石走向他。
他对她伸出手,掌心朝上。
起先沈安安认不出他掌心上的小东西是什么。
然后她伸手一摸,发现她的头发已完全散开,凌乱地垂在肩上及背后。
临时找的木棍儿太脆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