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客气,赶紧送他去卫生队。”
沈安安给孩子披上了棉衣,拢上衣襟,针现在还不能拔。
孩子不那么喊疼,抬着他的人们也就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用那么小心翼翼,行进的速度迅速加快。
顶着风雪,明明40分钟的路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每一个人走进去都跟雪人一样。
沈安安拍掉了身上的雪跟到了医务室里。
这阵儿刘二虎被人抬到了治疗床上一个年轻的大夫正蹲在那里仔细检查他的伤口。
看到如此惨烈的伤口,年轻的大夫脸色苍白,甚至用手捂着口鼻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这个场景让他有点儿生理性的恶心。
“大夫,您赶紧给接骨吧。”
年轻的小大夫站起身,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同志,我虽然是大夫,但是我是实习大夫,我还不具有医生的资格,咱们这里卫生队原来是王大夫。
可是他这几天去省里参加学习班,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那小同志,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人就这样摆着吧。”
小刘急了,这可是自己弟弟,况且这是骨折。
“同志,真的,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治过这个。
下不了手,万一我下手去治,说不准给他的创伤增加了更多的问题。
您看要不然你们抬着他去县里吧?”
小刘看了一眼外面的风雪,就这种天气,去县里开车也得好几个小时,更不要说这种天气,车队里的车根本出不去。
如果人为的抬着走,那得走多久呀?这种天气会冻死人的。
一时之间,小刘的脸上又青又白。
实习大夫大概知道不想触怒家属躲在一边装鹌鹑。
小刘扭过头满脸哀求的说道,
“同志,哪怕你是实习大夫,你总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