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你看我们家这的窝子也捯饬不开。”
沈安安一听这话有些失望,
“那金同志我回去跟我妈商量商量,然后再来找您。”
话还没说完,女人上去就给了男人一巴掌,当然不是扇在脸上,是拍在胳膊上。
“同志,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懂啥呀?
你知道眼前这位女同志是谁呀?”
“这是谁呀?难不成是你家啥亲戚?”
金木匠有点好奇,媳妇儿一向是比自己还难说话。
“滚,这是咱儿子的救命恩人!”
“今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咱儿子出去胳膊脱臼。
差一点没把我给急坏,连吴大夫都说得去找跌打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跌打大夫过去起码有十里路。
我要是带着孩子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再说跌打大夫治病,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人要受老罪。
当时有人给咱孩子就那么一下就把胳膊上了。
我跟你说的那人就是眼前这姑娘。”
金木匠一听这话,吃惊得瞪圆了眼睛,不由得脸上挤出了笑容。
这会儿跟刚才的态度有点儿天壤之别,热情地招呼着。
“哎呀,原来是救命恩人啊,快快快,屋里坐,屋里坐,有啥话咱屋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