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我个老太太干啥呀?”
沈老二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拉着自己老娘坐下。
怎么就不瞅着一点儿人家公安在场,这是他老娘张狂的时候吗?
沈安安又开始列东西。
“我们家有衣柜两只,我妈嫁过来的樟木箱子有两只。
还有炕桌,炕柜儿以及厨房的碗柜和我房间里的炕柜,炕桌以及书架。
那都是我爸请村里的木匠给打的。”
“我爸的手表一只,收音机一个。
手电筒两个。
厨房锅碗瓢盆儿一整套,光是我家的铁锅就有,大锅一只,小锅一只。
还有我家的灯泡都被人卸走了。”
“更不要说我和我娘走的时候,厨房里还留了十斤白面,五斤玉米面。
里面油盐就更不用说。”
“最重要的是我妈的樟木箱子里不光有我爸和我妈的衣服,还有我家的票证,算起来的话。
那里面有50斤全国粮票三百块钱。”
老太太一听这话又跳起来了,
“小贱人,你敢胡说八道。那箱子里根本就没有1分钱。”
沈老二忽然有点儿狐疑,沈安安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自己老娘当时把樟木箱子直接放进她屋里,具体箱子里有啥他还真不知道。
不会是老娘把这钱和粮票都贪污了吧?
“安安,你爹走的时候,你不是和你娘说家里没有1分钱。
咋滴平白无故又变出了300块钱,50斤粮票,这哪儿来的呀?”
沈二叔故意点话头,就是希望公安怀疑沈安安虚报数字。
“二叔,我爸走了,我们家的确是一分钱没有。
可是这300块钱50斤粮票,是霍家给我们留下的。”
这话一出,沈二叔有点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