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
从一开始进入车站到现在,不光是落落大方,而且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好奇。
的确是难得。
霍承安也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沈安安再次醒来的时候,车窗外面天已经黑了。
没想到不过睡了一觉,居然就睡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
大概是最近忙父亲的出殡太累,这个身体实在是有点儿扛不住。
沈安安侧头才发觉霍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自己身旁,身旁已经换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妇女。
沈安安挎着背包去厕所放水。
她没有手表,也不清楚大概时间,但是看天色的话已经黑了下来。
沈安安等到厕所的人出来才钻了进去。
火车上的厕所,想也知道,不要要求什么干净。
沈安安捏着鼻子,好不容易小便结束。
系好了裤子准备开门离开,就在这时只听到门口传来了一声暴喝。
“打劫!”
沈安安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立刻缩了回来。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这个情况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躲在厕所里,很容易被人堵在这里来个瓮中捉鳖。
出去的话,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打劫的人有几个更不清楚。
冒冒然出去很容易受伤,最重要的是这个年代打劫的人都是求这个速战速决。
一般是某一站上车,然后洗劫了车厢上旅客的财务之后,在下一站立刻下车奔逃。
基本上打的就是个短平快。
这些人钻的就是这个漏洞。
想起刚才的天色也能猜到大多数车厢里的旅客这一阵儿都昏昏欲睡。
这是防御最松懈的时候,一般他们只打劫一节车厢,打劫完了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