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生婵儿的气了么?”
她看得出来,唐庸其实不太愿意她去国公府的。
唐庸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对国公府的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感,众人眼中的血脉之情,养育之恩,于他而言都是不存在的!
他只记得唐宜斌上门威逼利诱,唐杰趁他在北境打仗差点逼死他惟一的亲人。
“没有!只是有些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
婵儿,其实我不是唐庸,唐庸早就不在了……
赵婵儿好奇道:“相公,什么事情?”
“没事……”
好吧,唐庸,我既然用了你的身体,对你的家人,我也大度点吧。
“嗯,相公,这是老爷让我带给你的!”
赵婵儿把唐宜斌交给她的布包递给唐庸,也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
“谁?唐宜斌?”
这只老狐狸在玩什么把戏?!
他打开层层包裹的布包,里面是两份刑部卷宗和一些文稿。
刑部卷宗?!
唐庸心中一动,细细翻阅,里边竟记录了一起杀人害命,顶罪替死的滔天大案,这些文稿就是原始证供!
赵婵儿见唐庸神色十分凝重,好奇道:“相公,这是什么东西?!”
唐庸竭力压制胸中的愤怒,平静道:“是一些公务。婵儿你叫人去把谢玉找来,就说相公有东西要托他带进宫!”
赵婵儿“哦”了一声,出去安排了,回来的时候唐庸已经不在房中。
书房内,唐庸又将卷宗细细看了一遍,直气得咬牙切齿。
卷宗记载的是发生在洛阳的一起惨案,城东有一户姓林的五口之家,林氏夫妇膝下有一子两女。
林家姐妹出落得花容月貌,不想外出时遇到了一对出生于官宦世家的姓苏的堂兄弟。
苏氏兄弟当街调戏不成,竟领着家丁光天化日之下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