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相公……是……是前天晚上醒的……”
赵婵儿带着哭腔,闭上双眼,两行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古代女子把贞节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今玲珑的清白身子却糊里糊涂地被相公看光了,自己实在对不起他。
谢玲珑跺了跺脚,眼中泪花闪动,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
“小姐!小姐!等等我!”
丫鬟翠儿不明就里,赶紧追上去,边追边小声嘟囔着:“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子,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真是气人……”
彼时天已全黑,幸而月色清朗,依稀还能辨认来时的路途。
唐庸远远地缀在赵婵儿身后,望着她在夜色中踽踽独行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
“相公!相公?”
赵婵儿回到家时,汗水已经湿透衣襟,她打开房门却不见唐庸的身影。
“婵儿,回来了?”
唐庸迈进院子,竭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自然些。
“嗯……相公,银子我借来了……”
进了屋,赵婵儿将沉甸甸地银两放在桌上,下意识地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唐庸拿起一块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只觉得这银子烫手得很,烧得他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过来!”
唐庸放下银子,忽然地将赵婵儿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亲。
“相公……”
赵婵儿吓得面色发白,像只鹌鹑般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以往每次唐庸要揍她时,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然而这一次,他真的只是亲了亲她。
晚饭过后,身上的汗水和尘土黏得赵婵儿浑身不舒服,洗澡水已经烧好,她却不敢进屋去洗澡。
自从相公苏醒后,赵婵儿总觉得他怪怪的,虽然并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