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久安那傲娇又臭屁的模样仿佛就在昨天,可眼下,这块他明明说好要天天带在身边的表却出现在了王建国的桌上,这代表了什么......
“这是久安的表......”
柏川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和表情,他实在想象不到有什么合理的原因会让这块表单独出现在这个地方。
王建国面沉如水,强压着内心的悲痛:
“这块表是昨天搜寻小队带回来的,他们已经搜寻到这条河在这片地区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是悬崖了,在附近地区搜寻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个当地人,一见他们就跑,搜寻小队追上去抓住了他,他就把表交了出来,说是在临近悬崖的岸边发现一个淹死的人手上取的,怕因此惹事才逃跑。”
“搜寻小队让他带着他们去了他说的那个地方,却没有发现人,根据现场情况判断,估计是水流太湍急已经被冲走了。”
“那个当地人他们带回来,我已经见过了,他承认看见淹死那人身上穿着军装,但因为贪财,又抱着没人知道的心理,还是偷偷取走了他的表。”
“那个悬崖下面就是入海口,就算是活人掉下去不摔死,也活不下来,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
大清早,李梅站在店门口抖落一身的雪花,一边推门进来,一边抱怨:
“今年这天气真是奇了怪了,往年最冷的一、二月份都不下雪,这才不到十二月底居然下雪了,连着下了几天不说,还下得这么大,要不是蓝花一路拉着我,我都摔两跤了!”
孟蓝花跟在李梅身后进门,笑着和余长乐打招呼:
“嫂子,我们在车站门口给你买了包子,趁热吃。”
余长乐不知道往年金帛是什么天气,可她这几天也觉得下雪格外冷,特别是李晓兰她们搬到大院去住了之后,她一个人在新房子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