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他。”
付金水是附近山里长大的孩子,干点这些事麻利得很,几下就把昏迷中的马老汉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颗大树上。
余长乐搀扶起孟蓝花,轻声安慰道:
“蓝花,坚持一下,镇上有卫生院,到那儿让医生给你处理下。”
孟蓝花点点头,顺着余长乐的搀扶就想站起来,哪知刚站起身就感觉自己大腿内侧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她心里一慌,反手一把抓住余长乐的手,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嫂子,我......我下面好像流血了......”
孟蓝花说着双腿一软,一屁股就要坐下去,还好余长乐还搀着她的胳膊,反应过来一把用力抱住她靠在自己身上,到底没有让她再硬摔到地上。
边云洲见情况不对,立马接手扶住孟蓝花,刚才还好好说着话的人此时已快要失去意识。
“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余长乐脸色惨白地松开手,靠近去查看孟蓝花的裤子,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她看不清裤子上有没有沁出血迹,可手指尖摸到的温热湿腻令她心惊肉跳——
整条大腿的裤子都湿透了......
她猛地抬头,声音前所未有的尖锐:
“快!送医院!她可能流产了!”
边云洲一下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已然昏厥的孟蓝花就跑,付金水和余长乐抱着孩子紧跟在后。
原本半个小时的山路,硬是只花了十五分钟就奔回了镇上。
临平镇不大,总共就两条街,镇卫生院就在两条街的交汇处。
边云洲抱着下身还在淌血的孟蓝花冲进卫生院,把值班的护士吓了一跳,还是付金水这个熟面孔派上了用场:
“快!把王院长叫来!领导家人要流产了!”
镇卫生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