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拉到身后,沉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有人敢在饭店门前公然打劫?
羊城的治安经过从年初就开始的“严打”整治活动,已经许久没有在街面上公然看到像金帛市罗成那样的街头混混为非作歹的情况了。
那个年轻男子看了看余长乐,表情很是纠结,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记得我,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我不是背着老东家到一品阁来找工作,是他们经理托人叫我来说事,希望我跳到他们家做工,但已经被我拒绝了!”
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让姜宇听得云里雾里,可这莫名熟悉的声音却让余长乐一下想起来了一个人。
怪说不得她觉得面熟,昨天她才见过这个年轻人——他就是羊城酒家门口那个热情的迎宾!
余长乐有些诧异:“我记得你,但你为什么要给我们解释这些呢?”
“因为......”男子年轻的脸上透着些倔强,“因为我想起了,我也记得你们,是昨天到我们羊城酒家吃饭的客人,我不希望你们觉得我们羊城酒家不行了,要垮了,员工都开始找出路了。”
“我们店虽然现在生意不如往常,但我们所有员工都会和老板一起把羊城酒家好好地经营下去,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护住我们店的招牌!”
羊城酒家的客人实在少得可怜,昨天像余长乐这样生面孔的年轻人更是难得一见,更何况他们还在店里和大堂经理聊了许久,迎宾记得他们也不奇怪。
余长乐想起来了,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这个做迎宾的年轻人还十分热情地和他们道别。
相比于姜宇的错愕,余长乐心里莫名感动。
不论这个有些唐突的举动是出自这个年代人特有的淳朴,还是年轻人才有的冲动,余长乐更相信就像这个年轻人所说,这是他们店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