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数人不知心里有什么鬼,在那儿坐立难安,可惜大门早被孟久安下令关了起来,想跑也跑不了。
丝厂的男工也就三四十个,排查起来不到半个小时便全部检查完毕,还真从里面查出两个手上有伤的。
刘波着实郁闷,他费尽力气和那个派出所的同志解释了半天,对方就是不信他这伤口是剁筒子骨的时候被划伤的。
而另一个手上有伤的则是刚才带头要走的邢家老二,人称邢二哥。
柏灵已经分别检查过两人的伤口,看着伤口边缘都比较光滑,不像被咬伤的样子。
可这也不能完全排除两人的嫌疑,毕竟犯下三起案子又能从公安机关的埋伏下逃脱的犯罪嫌疑人脑子一定不笨,说不定就能想出伤上加伤的办法来掩盖原先的伤口痕迹。
孟久安仔细打量起两人的外形,他昨晚追了嫌疑人这么久,大致的身形身高他还是有判断的。
个子高大,肩宽腿长。
这样看起来,刘波倒是比这个叫邢二的更有嫌疑一些,可这邢二心神不宁的模样明显有问题。
孟久安不动声色地走到邢二身后,突然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邢二吓得腿一哆嗦,差点坐地上去。
“说说,你的伤怎么来的?”
邢二明显越发慌张起来:“我......我修机器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
“修机器?修什么机器?”孟久安追问道。
邢二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睛咕噜噜直转:“就是二车间缫丝的那台机器。”
刘波在一旁接话:“可拉倒吧,你会修机器?那老母猪都能飞上天!”
邢二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反驳,他想骗派出所的人就算了,都是一个厂的谁还不知道谁?
孟久安脸色沉下来:“我们没有时间听你说瞎话,实话告诉你们,现在你们俩留下来,就是因为你们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