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宁致远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
若真是有刘芳说的这种情况,就不再只是夫妻间的内部矛盾,而是涉及妨碍军婚的大事情了。
李卫国见刘芳到底还是在政委面前把这个事捅了出来,心里不由得一沉,这下他和老孟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余长乐看了孟久安一眼,神情没有太大变化,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可他却从来没问过自己。
她斩钉截铁地否定道:“首长同志,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余长乐绝没有出现过刚才刘芳说的那些情况。”
见余长乐不承认,刘芳气急败坏:“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亲眼看见了!还不止一次!”
“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拿你没办法是吗?!那天在车站我都听见了,那个男的叫宁枫!把他找来一问,就知道谁在说谎!”
宁枫?
这还是孟久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深深地看了余长乐一眼。
余长乐面色如常:“照你这说法,但凡我认识谁,你都可以把人叫来质问,请问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
“你!”刘芳争辩不过,转头又向宁致远告状,“首长,您看,她就是做贼心虚,不敢把人找来对质!”
不成想,宁致远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奇怪。
“你确定是叫宁枫?白白瘦瘦,戴个眼镜?”
这下轮到余长乐觉得奇怪了,宁政委形容得一点不差,难不成认识他?
“是的,首长同志,我认识的那个朋友确实叫宁枫,也确实白白瘦瘦,戴个眼镜,不过我们也只碰见过两次,除了名字,我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找他。”
余长乐坦然地说道,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需要遮掩的。
她话语里的坦荡莫名让孟久安方才有些起波澜的心境慢慢平复下来。
宁致远取下眼镜,揉了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