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长乐怔怔地点了点头,学着孟久安低头的样子,也一头钻进厨房。
没想到过了一夜,两人见面还是有些尴尬。
余长乐一边漱口一边心里暗暗鄙视自己不争气,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现代女性这点肢体接触怎么了?!至于害羞成这个样子吗?!
又不禁想起一件往事来:
前世公司新来了客户经理,是个社牛妹子,一来就想和她这个顶头上司打好关系。
用的破冰方法呢,就是约她去看魔力麦克秀,说是难得巡演到魔都。
对于这个猛男秀她是早有耳闻,奈何当时的她被各种指标压得焦头烂额,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不说,还批评了妹子一顿,说她与其动脑筋怎么和自己打好关系,不如动脑筋怎么多营销几个高端客户。
余长乐悔啊,自己怎么就成了资本家手里的一根鞭子,客户是公司的,猛男是自己的啊!
要是见过那等大场面,昨晚还会怯场?说不定顺势还能跳个贴面舞!
正yy个没完,厨房的门帘被人撩起,孟久安磁性低哑的声音传来:
“再不出来,饼就凉了。”
余长乐手里一抖,赶紧三两下漱了口出来。
两人各自拿了一张饼吃着,房子里一时安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你......”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听见对方说了话,又都止住话头。
安静了一会儿,孟久安开口道:“你先说。”
余长乐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的声音有些哑:“你是不是着凉了,家里有药。”
孟久安神色里有一丝不自然,昨晚余长乐进门就直接回自己房间了,不知道他在院子里站了半天,直到打了个喷嚏才回过神来。
今天一早起来,嗓子就有些不舒服,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