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镇定道:“你咋知道床底下那五块钱就是丢的那五块?!我前几天还短了五块呢,你知道个球!还不滚去上学!也不看几点钟了!”
她一边假意骂着小虎,一边推搡着他往外走,忽然一道力量紧紧禁锢住她的脚脖子,冰冷又潮湿的感觉顺着脚脖子一下爬满全身,浑身寒毛瞬间站立起来!
“想走?”
脚下阴森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先把话说清楚。”
自被救起来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余长乐终于醒过神来,青筋迸现的惨白肉手正牢牢抓着宋春兰的脚脖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骂得原主投塘自尽的女人。
呵,把人欺负得跳塘自尽,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当她余长乐是好欺负的?!
那瘆人的语气和冰冷的温度吓得宋春兰心里直打鼓,嘴上却死鸭子嘴硬:“我跟你没什
么好说的!撒手!谁叫你一天偷猫摸狗,怪不得人家怀疑你,你说哪家没被你摸过东西!”
“笑死,冤枉人你还有理了!”
余长乐鼻间发出一声冷笑:“你家小虎说的话,大家伙都听得一清二楚,就你没听明白?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
被当众打脸的宋春兰脸色变化十分好看,一时想不到话反驳,却硬是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还是围在身边劝架的军嫂中站出来一个人,开口打圆场:“宋嫂子,既然钱在你家床下找着了,那这事差不多就清楚了,冤枉了久安媳妇,道个歉,这事就过去吧,都邻里邻居的。”
“不行!”当事双方异口同声道。
宋春兰惊呆了:“你凭什么说不行?!”
“当然不行!”余长乐挑眉,“当众辱骂冤枉我,还逼我投水自证清白,差点害我送了性命,一句道歉就可以算了?!”
“若是可以这样,那我骂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