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真是闲得慌,什么时候办酒席,要三十块钱了。
整天没事干,不知道上班挣钱多么不容易。
然而他回到家后,知道了怎么回事,气得牙痒痒,想等儿子婚宴的事情忙完了,给李寒衣好好操办酒席,让他多花钱。
易中海和刘海忠下班回来,走在大院里面,也感觉到了气氛变了,大家看到他们没有以前那么热情,知道真相后,气得不行。
一场简简单单的写对子比赛,钱没了不说,声望也受到影响。
这些,李寒衣都不知道,他去找装修了,请的还是以前的那家。
装修范围只是耳房,这个年代的人干活勤快,两天时间就将房子给弄好了。
不像前世,小时候家里请木匠做张八仙桌,好酒好肉招待,还有香烟,老木匠竟然用了一个月才将桌子做好,而且做得很丑,白白浪费了木材和工钱。
家里的事情搞定,接下来该忙酒席,不知道冉家那边怎么安排,打算请多少人,得过去了解下,好准备食材。
第二天,李寒衣骑着车出门,准备去冉家,有几天没见冉秋叶了,还怪想念的。
今天是周末,大家都在,大院里有洗头的,洗衣服的,看起来很热闹。
李寒衣有些奇怪,住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勤快了。
就连秦淮茹也在给棒梗洗头,何雨水坐在门口,晒太阳梳着头发。
“哟,这是要相亲啊。”
李寒衣目光扫了眼何雨水,胸脯比秦淮茹小了一圈,不过她才二十岁,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只见何雨水拿着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梳头发。
“我还要上高中,相亲干嘛!”
秦淮茹拿皂角给棒梗搓头,忍不住回头看两人。
“妈,你怎么不洗了?”
“哦......马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