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我清白!”
“噗嗤。”
刘海忠刚喝口茶,听到他的话,直接喷了出来。
因为斜对着阎埠贵,茶水喷到三大爷裤裆上。
“老刘,你干嘛?”
“不好意思,老阎,我给你擦擦。”
刘海忠擦了擦嘴,伸手就要去擦人家的裤裆。
“哎呀,你手撒开,我回家黄裤子去,真是的!”
阎埠贵打开二大爷的手,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秦淮茹脸憋得通红,双肩抖动,李寒衣用手指戳了戳她。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我没有,你别瞎说。”
秦淮茹瞪眼,坐到空出来的沙发座位上去了。
李寒衣摇了摇头,视线重新回到傻柱和易中海身上。
他已经看出来了,傻柱不想赔钱,一大爷在一旁撑腰,想要对方赔精神损失费不太可能。
就这么轻易放过两人,他心有不甘。
眼睛扫视整个房间,看到秦淮茹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手插在上衣兜里。
对上他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闪。
突然,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心中有了对策。..?
他看了几人一眼,轻笑道:“傻柱,你跟踪秦淮茹到厕所,是也不是?”
“你血口喷人!”
只见傻柱脸色涨红,表情慌张的怒骂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瞪大眼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
想到每次上厕所,围墙外有一个男人偷看,她就浑身发冷。
此刻,她对傻柱仅有的一点好感全无。
寡妇门前是非多,上个厕所都有人跟踪,秦淮茹心凉到了极点,看到李寒衣这才好些。
李寒衣虽然好色和腹黑,但是信守承诺,从不主动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