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手上绑着绷带,右手用条绷带绑着,吊在脖子上,头发杂乱而油腻,精神萎靡。
显然有几天没有洗澡洗头了。
他眼中怨恨毫不掩饰。
李寒衣就当做没有看见,他嘴角泛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嘲讽。
在场六人,有一半人站在傻柱这边。
如果今天不能自证清白,进保卫科都是轻的,甚至有可能掉脑袋。
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不等三位大爷开口,他就说道:“一大爷,我觉得开全院大会更热闹些。”
他冲秦淮如眨了眨眼睛,“秦淮茹,你说是吧!”
秦淮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瞪眼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哈哈哈,不开全院大会可惜了。”
“李寒衣,你别猖狂,等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傻柱抬头,左手拳头紧握,声音冷冽。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笑不出来。”
李寒衣扫眼那白布包裹的手,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我再给你长点记性!”
“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一大爷厉声喊道。
他看向李寒衣,皱起眉头,“今天早大家过来,目的是给秦淮茹和傻柱讨回公道。”
“一大爷,我都说了那是误会,你怎么还要兴师动众,搞得人尽皆知。”
秦淮茹表情镇定,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本来没有的事情,傻柱这么一闹,惊动了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
虽说是在一大爷家开会,只有几位长辈,但谁能保证不会走漏风声。
到时候,她就成了搞破鞋的人了。
还怎么在四合院和轧钢厂待下去,还不被人给戳脊梁骨,甚至是拉去批斗都有可能。
现在在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