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能办的事,绝不含糊。”刘海忠拍着肥胖的胸膛,喝了一杯李寒衣倒的酒。
“来吃菜。”
“你也吃。”
两人你来我往,刘海忠喝红脸,说李寒衣天天吃肉,大院人都馋死了。
不愧是整天想做官的人,说话总挑着好的说。
李寒衣一直笑着劝酒,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药效终于发作。
“哎,小李,我去趟茅房。”
刘海忠捂着肚子跑了出去,看样子就快要憋不住了。
“二大爷,慢点,小心摔着。”
“没事,等我回来,咱们继续喝。”
见他狼狈的样子,李寒衣笑了出来,这就是蹭他饭的下场。
有了这次的事情,以后吃饭看来得留个心眼,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这个年代的人缺少吃的,到邻居家借粮食,甚至是蹭吃蹭喝的不在少数。
要是聋老太也学李海忠,不要脸了直接上门,那就难办了。
李寒衣将那瓶放了泻药的酒倒掉,又拿出瓶新的,自己喝了起来。
等了半天,都不见刘海忠回来,估计他一时半会回不来,李寒衣吃完饭收了酒菜。
隔天见到刘海忠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刘家兄弟又遭了一顿毒打。
这位二大爷怀疑是两个儿子,又在花生米里面动手脚。
身体刚好一点,刘家就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大院的人早就习惯了,除了二大妈,没有人劝阻。
李寒衣只能为两兄弟默哀,父债子偿没毛病。
上次系统宰杀的猪,有一部分做成腊肠,放在系统空间一段时间,就和刚做的一样,水分都没干。
他把腊肠拿出来,晾在屋檐下,等干了就可以用来炒菜,脑海中就有好几道做法。
北方的天气干燥,干得倒是很快,只是两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