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坐过来,我告诉你。”
秦淮如将信将疑,挨着李寒衣坐下,她双手握在一起,胸口剧烈起伏。
“东西可以给你,但我不能白给,你懂我的意思吧。”
李寒衣直勾勾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突然贴近对方,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作为过来人,秦淮如当然清楚这句话的含义,男人呼出来的气,吹在她耳边,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恍惚间,李寒衣脸凑近她,轻轻闻了闻,“让我亲一下,它就是你的。”
“不行,我已经结婚。”
“那又怎样,你男人死了!”
秦淮如纠结,贪婪地看了看桌上的肉,最后咬牙说道:“好,就一下。”
她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蛋红扑扑的。
李寒衣吻住诱人樱唇,柔软的感觉直击心房。
“呜呜呜”
秦淮如瞪大眼睛,像受惊的小兔子,慌忙和他拉开距离,“你耍赖,不是说亲一下吗,怎么能亲那里。”
“不亲嘴,亲哪?难道是下面?”
“你无耻!”
秦淮如拿起桌上的东西,红着脸跑了。
李寒衣哈哈一笑,得意地说道:“明天早点来,别让我等着。”
听闻这句话,门外的秦淮如脚下踏空差点摔倒,她恶狠狠地瞪李寒衣,走了。
摸了摸鼻子,李寒衣有些担心吓到这女人,以后不敢来洗碗。
如果真如此,就没有人替他消火了,看来不能操之过急,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以后几天,秦淮如果然没有再来,李寒衣也不着急。
一个人挣钱,五张嘴吃饭,她撑不了几天,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何雨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总有个限度。
这天晚上,刘光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