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因为一面旗而存在,更不可能依附于一个人的执念而存在。”
她脑海中冒出肖红帆死前的那一幕:“不过,我现在有似乎那么一点头绪了。”
几人看向她,等着解惑。
师玄璎没有急着解答,而是问道:“你们觉得肖红帆的意志容易被摧毁吗?”
在场除了宴摧和师玄璎外,没有人进入过肖红帆的梦境,然而即便如此,通过短暂的接触也能够判断出她是个心智坚韧之人。
“我觉得不会。”江垂星道。
他们的答案都倾向于否定。
“肖红帆报仇后在墓碑前自戕,当时我们猜测她的执念是七星和追随她的将领,但……细细想来,是否有些不合理?”师玄璎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赤血军全部被害时,肖红帆已经是身经百战、见惯生死的将星,她还有未完成的理想抱负,这样一个人会因为手下将士死亡而承受不住选择自戕吗?”
宴摧沉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白雪行接着他的话道:“你们是想说,这并非唯一的答案。”
肖红帆是人,是人就有可能会崩溃,但她不一定是因此崩溃自戕。
“你们究竟明白什么?我想不明白。”江垂星眉头几乎拧成结。
“我们一开始便下意识认为,人会因为最深的执念而死,其实也未必。”宴摧猜解释道,“肖红帆的执念可能与死因没有关联。”
江垂星被绕晕了:“尘核上附着的不就是执念吗?我们知道执念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弄清死因?”
“不是说了噻,天道与执念纠缠依存,咱们这肥不仅要清除尘核,还得解决天道残念,尘核又不能暴力清除,得先把它们剥离!肯定要弄清楚它们为撒子会缠到一起啊!”东方振天用手肘戳了他一下,“莫打岔,再听听。”
“天天说的对。我这次去瞿都救陈相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