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了。
他想起在船上与师玄璎的对话。
“大宗师认为何君可守?”
“我说的未必合你心意,等你看到,便会知道。”
“我想我已看见。”陈济之喃喃道,不觉间眼前已然一片迷蒙。
陈伯安沉默着递上帕子。
父亲的书楼里有满满当当好几架农书,还有各种工匠杂书,机关、砖瓦、陶瓷、冶铁、烛、纸、兵器、纺织等等,每一册都被父亲翻得起了毛边。
可惜他学了那么多东西,却把大半辈子都耗在战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