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际忽然就想——我大瞿究竟是怎么了?”
瞿帝心中悚然,不由顺着他的话深想:是啊!为何君臣会相继病倒?为何大瞿会如此多灾多难?为何原本的还好好的战事会突然急转直下……
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陈济之之所以会旧伤复发,是因为连续一个多月跪求瞿帝下令让西北军从绝地撤防,也完全忽视了导致西南战局骤变的导火索其实是他同意割地求和,又无视天灾催促西南军开战,还有因为猜忌急切地诛杀肖红帆。
在他心里,自己当然没有错,那有错的又会是谁呢?
以前他认为是肖红帆是肖家军,如今刘恕己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他顺着这么一想,顿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其他人虽不至于想这么多,但瞿国权力最高的君臣三人短时间内相继病倒,属实有些太巧了!
匍匐在地的大太监此刻心里无比感激刘相出言相救,眼下他这条小命还悬着,为了让刘相继续保自己,索性豁出去,大着胆子助攻:“陛下和两位丞相莫非是中了诅咒?”
他声音极轻,却如魔咒般缠绕在瞿帝耳边挥之不去。
瞿帝目光沉沉,看向太医院判:“刘卿家病情如何?”
太医院判被迫听了满耳朵的机密,险些灵魂出窍,闻言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答道:“刘相心脉受损严重,仿佛是遭受过重击,恐于寿数有碍。”
瞿帝对刘恕己的疑心减少许多:“刘卿家认为此次下黑手之人是瞿山?”
刘恕己靠在椅背上,面色惨白,须上还染着血迹,短短时间竟似苍老了十岁:“臣没有证据。”
他只说没有证据,但方才的态度明显已经认定凶手就是瞿山。
没有人觉得刘恕己是乱猜,因为放眼整个天下,有机会又有实力做这件事的人只有瞿山!
瞿山的玄术未必是天下第一,然通常来说用玄术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