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友情,那滴泪,不过是因为盯着刺眼的光加上剧烈咳嗽的缘故。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打感情牌,他沉沉叹息一声:“几十年未曾见陛下这个样子了。”
陈伯安极有眼色地在榻边放下座椅,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嗯。”瞿帝坐下,许久才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是怪我的。”
陈济之心中哂笑,口中却道:“微臣不敢。”
……
距离陈府不远的一座茶楼中,几名武修聚集在雅间里,面色黑沉如水。
“现在怎么办,瞿帝已经进去了,没想到他会来的这般快又这般隐蔽!”
就好像从前这般来陈府千万遍一般。
“确定是他?”
“不确定,不过八成就是,等宫里暗桩送出消息便能确认,不过那时会不会一切都晚了?大师兄,我们现在要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