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必安念叨:“你说北阴老头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人我跟你说,就怕憋着,他不吱声不吱气,肯定就没有好事儿。指不定啥时候给咱们憋把大的,到时候累死我。”
谢必安变了个茶桌出来,上头还有茶水和点心。
慕长离也不客气,抓起来就吃。
“慢点儿。”他说,“又没人跟你抢。我知你最近一直在扬州,在查荣家的事情。
那地方我去看过,有大阵镇着,荣家的魂魄入不了地府。
其实破阵不难,我走一趟就可以。只是想着你肯定是想在那处打听消息,所以才一直没有动。你到了扬州几日,可有收获?查到荣家人是被何人所害吗?”
慕长离摇头,“并没有。只是有了一些线索,但线索的指向性明显是被人做了错误的引导。比如说荣大夫人回忆,她梦到荣家人被杀,是黑衣金线图案的杀手干的。
我知道穿那种衣裳的是皇帝身边的麒麟卫,而且想想看,皇帝也确实有杀了荣家人的动机。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皇帝干的,应该是有人冒了他的名做下这件事情。
最大的嫌疑还是贺家,但也不排除还有第三方。目前还在继续调查,我们行踪暴露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找上我们。我临来之前调了两个勾魂使到荣府,和你说一声。主要我不太放心我带来的人,虽然有高手在,但万一对方来的人多,他们肯定会有折损。
是我把他们带出京城的,我总得再把他们平平安安带回去。”
谢必安摆摆手,“你是灵主,地府的人你随便调,并不需要和我说。”
“还是要说的。虽说名义上我随便调,但实际上我若真的干出随便调动鬼差之事,怕是整个地府都会怀疑我的动机。我这个灵主,不过是说着好听,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而且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灵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更不懂我是个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