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念念叨叨地说:“姐姐不会送你去酒楼洗碗的,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会让你再也不会为今后烦恼。
只是小安啊!你也不要怪姐姐,姐姐都是为了你好。”
小安听不明白她这话,“我为什么要怪姐姐呢?”
慕倾云摇头,没再说什么。
三天之后,阿香下葬,就葬在了后山。
小安在坟前给阿香磕了三个头,然后跟着慕倾云走了。
临走之前他想收拾包袱的,慕倾云就说:“用不着收拾,用不上的。”
车夫听了就笑,“确实用不上,这家里的东西没一样上得了我们的马车。不要了,到县城给你买新的。”
小安不干,“至少前些日子大叔给我买的几套新衣裳得带着。”
车夫点头,“那就只带那几件衣裳吧!”
小安又舍不得家里新添的碗盘。
人是被车夫拖上车的,说你再这样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咱们总也走不了。我们还有事要办呢,不能一直在这村子里耽搁。
小安这才放弃了那些东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家,离开了这个山村。
珠兰问他:“为什么你爹对你那样不好,你还舍不得这个家呢?你就不怕他再回来吗?”
小安说:“我倒是希望他回来,这样我就可以把被他偷走的银子要回来了。”
珠兰摇头,“不要总想那些银子,真的不算什么。你该想想你以后的生活。”
说完,又问慕倾云,“小姐,我们是把小安送到县城还是带到扬州?或者到县里雇佣辆马车,先送回京城呢?可以送到侯府去,让大夫人照看一眼,等我们回来再去找他。”
慕倾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冲口道:“不能送去京城!不能送去侯府!”..?
珠兰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慕倾云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