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闹腾了两三个月,有一天那女医又来到老夫人跟前,说那妾室的胎似乎有点问题。
说明明之前看的还是双生子,可是最近其中一个的胎象越来越弱,眼瞅着就要没了。
但那妾室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适,更没有小产的迹象。
她能吃能睡的,身体非常好,不可能坐不住胎。
而且明明是双胎,却没了一个,还剩下一个,这真是奇怪。”
崔妈妈说完就看向慕长离,“二小姐听说过这样的事吗?”
慕长离点点头,“听说过,不奇怪。双生胎,有可能一个生长得好,一个生长得不好。
随着月份增大,不好的那个就被淘汰掉了,只剩下一个生长得好的。
那女医应该是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所以才觉得奇怪。”
崔妈妈点点头,“也是,后来老夫人跟姚家打听过这件事,姚家也是这么说的。
那女医到底是年轻,经验不足,请她做客卿大夫也是为了府中女眷请脉方便。
刚刚二小姐问当年的胎象,想问的就是这件事吧?”
慕长离点点头,“确实是想问这个,但这其中事情有些复杂,我这边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等到都查清楚了,自然会向祖母禀明的。”
老夫人笑笑,“你们办事,倒也不必一定来跟我说。孩子们都长大了,成婚的成婚,当差的当差,我们这些老的,最重要的是得学会放权。
不能家里什么事都要管着,得给小辈们一些历练。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就和我说说。若不需要帮忙,就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做就行。”
慕长离回府时,宁惜画得到消息,出来送了她一段。
慕长离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便退了府门口的门房还有慕顺,这才对宁惜画道:“婶婶有话就问吧!我大概也能猜到婶婶想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