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宁惜画说,“只是有的时候想多用一些,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要。
你也知道元楚这个病,我总得想法子给他治,有的时候寻着了偏方,或者遇着了觉得好的大夫,就得给他试试。这些银钱就得我自己出。
侯府是大房的侯府,总不能指望大房来治我的儿子。”
宁惜容点点头,“那倒也是。好在你的嫁妆充足,足够支撑这些花用。
不像我,当初娘家虽然也没有短缺我,但庶女到底是比不了嫡女,公中出的嫁妆能有多少呢?咱们心里都明白,大头儿其实都是自己生母给的东西。
那是她们嫁人时从娘家带过来的,然后传给后代。
我生母是妾,怎么比得了主母的底蕴,所以我的嫁妆其实没多少,撑不起我的自尊。”
宁惜画很满意话题成功地唠到了嫁妆上面,她继续延伸:“你说得都对,但其实我们这些嫁妆,也就是咱们之间比起来,能比出个多少。跟真正的旺族比,我们这哪叫嫁妆,连人家平时的零用都抵不过。
这些年我见得太多了,就说我们侯府吧!老夫人是孔家独女,你可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据说她当年嫁到侯府时,可是把大半个孔家都搬了进来。
还有当年的荣夫人,听闻也是十里红妆,那嫁妆箱子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宁惜容听到这就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个你有所不知,你们侯府那位荣夫人的嫁妆,丰厚是真丰厚,但实际上是有问题的。”
宁惜画不解,“嫁妆能有什么问题?”
宁惜容往门口瞅了一眼,春桃走的时候门留了道缝,她就跟自己的丫鬟说:“你去外面把门关起来,春桃回来也别让进,你俩就在门外站着。要是有什么人来,就通传一声。”
丫鬟点点头,出去了。
房门被紧紧关上,宁惜容这才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