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守着小少爷好好过日子,只要不参与大房的事情,侯府就不会亏待我们。
至于三老爷……”春桃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要是宁惜画,此时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心态平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主仆二人都没再说话了,一路绕到后山,又往山坡上走了一段路,嗅着一路花香,果然看到正在放纸鸢的父子俩。
宁惜画停下来,站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头。
有阵阵笑声自不远处传来,是那小男孩一声声在喊:“高一点,再高一点!
爹爹,再高一点嘛!元楚要让纸鸢飞得高高的,高到可以让娘亲看见。”
男人听了就笑,“你娘亲不喜欢放纸鸢,她嫌累。”
“那元楚学会了,元楚放给娘亲看,娘亲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
“我们元楚真懂事。”
宁惜画从树干后面探出头时,正看到男人扯着纸鸢的线,看着那个小孩儿在笑。
小孩儿蹲在地上仰头看天上的纸鸢,看了一会儿又说:“也不要太高了,太高元楚就看不清楚了。还是得低一点,这样元楚能看清,娘亲也能看清。
爹爹,我好想娘亲呀!娘亲去外祖母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男人收了收线,跟他说:“快了吧!再过几日就能回。”
“那爹爹想不想娘亲”
“想啊!爹爹也想。”
“有多想呢是像元楚一样,非常非常想吗”
“当然。”男人笑着看他,“爹爹当然想你娘亲,非常非常的想。”
“为什么呀”小孩儿不明白,“元楚想娘亲,是因为她是我的娘亲呀!
但是爹爹为何也想她呢她又不是爹爹的娘亲。”
男人笑出了声,“她在成为你的娘亲之前,首先得成为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