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宁惜画就笑,“其实也不是不记得,而是他去平县根本就没有什么缘由。
我是记得的,他有一天就念叨着说想去一趟平县,而且说走就走,第二天就启程了。
我们那时成婚三年,因为感情好,我对他的事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平县是慕氏一族的老家,我就以为他想回老家看看,毕竟那边还有亲人。
于是替他打点行装,带好盘缠,送他出门。
结果回来的时候就染了风寒,回来之后几日就不治身亡。
母亲不觉得奇怪吗?好好的人不在家待着,上平县作甚?
又或者说,当时他去的地方,其实也不见得就是平县,只是那么一说罢了。”
老夫人答不上来,但她明白宁惜画的意思。
宁惜画是觉得那次老三出门,打着去平县的名义,实际上是去私会什么人了。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位姑娘。
她不知道时隔八年,宁惜画为什么突然怀疑起这个,她有点担心宁惜画的精神状态。
就连崔妈妈都说:“三夫人要是心绪不宁,不如让姚太医来给把把脉?”
宁惜画摇摇头,“我没病,我也没疯,更不是多年压抑成疾胡思乱想。
我只是……罢了,你们不懂。”她起身,拉了慕元楚一把,“走吧!我们回去。”
崔妈妈赶紧拿了食盒把剩下的鸡腿给她们包回去,春桃接过的时候好好感谢了崔妈妈。
老夫人看着三人走了,房门重新关了起来,就跟崔妈妈说:“去查查今日惜画去了哪里。”
崔妈妈问:“老夫人也觉得三夫人不大对劲?”
老夫人点了点头,“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对江峰从来都是爱慕多于一切。
没道理突然出去一趟,回来就变了样子。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