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窄。
芙蓉说:“住在城北的倒也不完全都是贫民,只能说多数都是穷苦百姓。
相对富足一些的人家也有,但也只能说是针对城北多数百姓来讲是富足一些,跟城东城西甚至是城南的大户人家都没法比。”
一边说着,二人拐进了月牙巷。
路都是土路,有的人家往外面泼水,水泼到地上就成了一滩泥。
芙蓉一边提醒着慕长离要小心看路,一边盯着前方一个地方看了一会儿,然后道:“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呢?”
话音刚落,道边儿有个婶子听见了,随口就应道:“陶家,好像有什么人在闹呢!
唉,这些人,专挑老实人欺负,作孽呀!”
芙蓉跟慕长离对视了一眼,然后芙蓉就开口跟那人搭话:“婶子,你说的陶家是丢了儿子的那个陶家吗?那些人为什么去陶家闹?”
那婶子抖了抖手里刚挑好的菜说:“好像是那陶氏缝坏了他们的衣裳,可衣裳缝坏了就改呗!瞎闹腾什么。人人都知道陶家丢了儿子,如今就剩下个半疯半傻的女人,他们也要上赶着去为难,我看就是故意的,想占陶家的宅子!”
“占陶家宅子?”芙蓉不解,“他们是陶家的亲戚吗?是想把陶氏赶走自己住进去?”
“呸!亲戚个屁!他们就是想占便宜,想用一件被缝坏的衣裳,让陶氏把宅子赔给他们!”
这婶子一边说一边打量慕长离和芙蓉,然后带着几分警惕地问道:“你们不是月牙巷的吧?来这里干什么?”
芙蓉赶紧答:“确实不是月牙巷的。我们家跟凤歌府衙门的官差认识,夫人听说了陶家的事,就想过来看看。唉,主要也是心疼陶家婶子,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
这婶子连连点头,“能来看看的都是好人,军人的家属是不应该被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