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离到时,鬼医刚回来。
问他去哪了,他说去看看谢必安。
慕长离一愣,“谢必安病了?”
鬼医摇头,“不是病了,是灵力冲撞,气脉不稳。我去给他配了药,已经没事了。”
说完,看了慕长离一眼,“听说灵主也喝了地参熬出来的汤?”
“嗯,喝了。但我没什么事,灵力也没有冲撞,除了能感觉到体内灵力充沛了一些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我甚至怀疑我喝的地参汤是假的。”
鬼医苦笑,“地参汤肯定不是假的,只是您是灵主啊!谢必安跟你不一样。”
鬼医说话时,手里拿起一只茶盏,又拎起茶壶,跟慕长离说:“你看,这就好比灵主跟谢必安两个人。灵主是茶壶,谢必安是这只茶盏。
我们将水比作灵力,灵主能装这么多,谢必安只能装这么点儿。”
阿红咧咧嘴,“灵主还真能装。”
鬼医感叹:“是啊!谁让她是灵主。”
慕长离倒没有多意外,只是跟鬼医说:“姜叔,帮我个忙吧!”
鬼医跟着慕长离一起来到西疆王府,当屋子里的空气再度阴寒起来,萧云州知道,是慕长离回来了。
慕长离现身,鬼医跟在身后,黄泉路引关闭,他仔细打量起萧云州来。
打量了一会儿就跟慕长离说:“他这身子骨算是硬朗的,但也仅限于年轻的时候。
一旦过了四十岁,一身伤病就会找上来,晚年过得不会太舒服。”
慕长离叹气,“是啊!病根儿病根儿,不就是给晚年落下的么!姜叔给治治吧!”
二人说话,萧云州能听见一半,也就是只能听到慕长离的声音。
鬼医他看不见,也听不着。
但慕长离与鬼医说了一会儿话后,就走到烛台跟前,抬手往烛芯拨了几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