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翻身,又爬上去了。
他一愣,“不是起了吗?”
“嗯?不是讲故事吗?”
他懂了,这是要坐着讲。
“行。”他也坐了下来,与她说起西关。
“我回京数月,总共也就接到西关那边送来的这一封信。
信是两个多月以前的,因为入冬了,驿使走得慢。这信经了一个大年,这会儿才送到。
信上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说我走之后,西关大营一切如常。
将士们每天练兵,练得差不多了,就找凌江国打上一仗,实际操练一番。
打仗的时候依然有伤,但已经没有亡了。
凌江国如今对于西关大军来说,基本构不成任何威胁,甚至他们闲着没事的时候,还会潜入凌江国边境两城,去捞点那边的东西回来。
倒也不是抢百姓的,西关军只偷官户。
那两座城的府衙是我们重点关照对象之一,再就是其他官吏,还有大营的粮仓。
你说起的琼华,是名女子,是前任镇西将军唯一的女儿,算是我的师妹。
将军老来得女,夫人又在生下这个女孩之后病逝,故而将军非常疼爱她。
本打算把她娇养在将军府,做一辈子西关的大小姐。
可是琼华自幼好动,在家里根本待不住,经常偷偷跑到营里看将士们练兵。
老将军没办法,又觉得她实在有天分,只好教她习武。
可惜没过多久,老将军就战死了。
后来琼华的武学,基本是我和军中副将教的。”
慕长离听出门道了,“小师妹,青梅竹马,师父又于你有恩。所以在你师父临死之前,怕是要交待一些话给你吧?比如说让你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琼华之类的。”
萧云州盯着她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阿离,你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