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哥哥。
而且当初贺家走这条路也是没办法,谁让她不争气,生出来的不是儿子。
如果我们不当机立断将你们的儿子送进宫里,她想谋划太子之位更是不可能。”
贺大夫人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天可怜见,当年我有多舍不得。
那孩子刚落地,我才听他哭了几声就被人给抱走了,我这当娘的就像被人剜了心。
我有千不愿万不愿,可是母亲您一句话,说让我为家族着想,我就撒了手。
那明明是我的亲生儿子,然而这些年只能听他叫我舅母,他每叫一声我这心就痛一下。
想着为人父母的,总得为孩子的将来打算,我生生地把这些痛处忍了下来。
可如今修儿的太子之位没了,娘娘阻拦与慕家这场婚事,这明明是想放弃修儿。
我怎么忍心看着我的修儿从堂堂太子之位摔下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
她到底不是修儿的亲娘,体会不了我的心情,希望母亲能够理解我,求母亲帮帮修儿。”
贺老夫人长叹一声,说:“我理解你,但你也要理解静言。
你为你的儿子着想,她也得为她的女儿着想。
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你的儿子被换走时你是什么心情,那么她的女儿被换走时她就也是什么心情。
何况你只换走一个儿子,她却是活活被换走两次女儿。
更别说大女儿还夭折,这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是永远的痛。”
贺大夫人点点头,“母亲的意思我明白,我自然也是心疼静言的,要不然这些年也不能对慕家大姑娘这么好。
那可不是完全因为她将来要嫁给修儿为妻,我才对她好的。
而是我想着,她不管嫁给谁,她都是静言的女儿,都是贺家的外孙女,我这才对她好。”
贺老夫人提醒她:“这些话,句句都能惹出抄家灭族的大祸。
出了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