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神情,我一直盯着他,我看到他看见那被剥了皮的孩子时,双眼突然瞪得老大。有惊讶,有恐惧,但更多的是逃避。
他往后退了几步,口中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只听到一句‘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我觉得他有问题,可是又想不清楚是什么问题。”
她抬头看慕长离,“弟妹,你能帮我分析分析吗?另外,这种事情算不算诡案,我可不可以到大理寺去报案?我实在害怕,哪怕离开太子府了,依然害怕。”
芙蓉安慰着太子妃,让她先冷静下来,还问太子妃有没有用过早膳,听说没用,又让下人去端了吃的进屋。
慕长离一直没有说话,她站到窗边,双臂环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妃小声问芙蓉:“你家王妃在干什么呢?”
芙蓉看了看就说:“应该是在想事情。您说的这些事信息量有些大,我家王妃也得仔细合计合计才能给您答复。这也是对您和小皇孙负责,您说是这个理吧?”
太子妃点点头,“是这个理。”说完,又看了看还戴在腕上的镯子,再跟芙蓉说,“多亏了你家王妃借我这只镯子,我总感觉之所以我们昨天夜里幸免于难,应该是这镯子替我们挡了灾。你说你家王妃为何有这本事?是不是因为跟九弟待得时日久了,也带了煞气?”
芙蓉心说您可能想反了,虽然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已经彻底颠覆了。
应该说是九殿下跟我家二小姐待久了,身上带了鬼气。
但这话不能告诉太子妃,只能顺着太子妃的话说:“可能是吧!毕竟九殿下就是回京来镇压妖邪的,我家王妃是他的妻子,偶尔也要帮些忙。一来二去的,这一套也熟络了。”
“那太子府的事情算不算诡案?”
“这个……”芙蓉想了想,道,“诡案的前提是它得成为一桩案子。如何才能被定为一桩案子呢?那得有人去报案吧?如果太子府不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