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州朝着她走了过来,面上含笑,“你吓唬他作甚。”手自然而然地把她的手握住,然后皱了皱眉,“是不是冷了?手这么凉。”
慕长离摇头,“凉是凉了些,但也没觉得冷。冯秋的事情处理完了,冯秋的魂魄抽了出来,明日一早会有常晓宇原本的魂魄入体,从此以后那就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这桩案子终究是算不到一个小孩头上,但小孩的父亲明日可能会到大理寺去核实我的身份。他要是直接要求见你,你就见一见,替我作个证。
说起来,他们家是彻彻底底的受害人,从地府的角度来说,我心里有愧。”
萧云州点点头,“好,你放心,后续的事情交给我来做。至于你说心里有没有愧的,长离,你之前说过,人这一生,许多事情都是注定的。
会吃几顿饭,睡几次觉,会遇到什么人,会经历什么事,包括能活多少岁,都是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好的。
那么你在愧疚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常家命中注定要经历的事情,躲不开,逃不掉。
你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太多责任,如果一定要揽这个责任,那可以算上我一份。
我们既已成婚,那么将来无论需要经历什么还是面对什么,都得是由我们两个人共同去经历和面对。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你也别想让我置身事外。
长离,在保护你这件事情上,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