饨摊那次完全是碰巧遇上,直到陆老爷子死了,他的儿子将他们告上官府,他们才知道那家原来姓陆。”
慕长离连连摇头,语带批评:“你听听你说的,句句都是否定。还没等怎么着呢!自己先把对方摘了个一干二净。”
萧云州不解,“可这是查过之后得出的结论。”
“你们查的是什么?”
“是那小孩的爹娘。”
“那陆家儿子和儿媳告的是谁?”.?
“是……那个三岁的孩子!”
“这不就得了!”慕长离“啪”地一下把书合上,“人家告的是孩子,你们去查孩子的父母。这案子相当于从最开始就出现了指向性的偏差,之后就再也没有正过。
还没等正式开查呢!首先就自己排除了一个正确答案,那后面的工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萧云州瞬间清醒!
“所以你的意思是,问题就出在那个三岁的孩子身上?”
慕长离耸耸肩,“显而易见啊!陆家小两口报官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得清楚明白了么!
人家将那孩子与康老爷子的互动都描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不信,不是人家没说。
我早就同你说过,有些时候,换个角度去思考问题,会得出不一样的答案。
那么今天我再告诉你一句话: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可能的!
不信就按我说的去查,我包你得到想要的结果!”
次日,萧云州开始查那个三岁的孩子。
他派了北陆和年妙一直在那户人家蹲守,二人倒班,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确保没有间隙,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不放过那孩子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句话。
第一天没有什么收获,第二天白天也没有什么收获。
直到第二天晚上,北陆看到那个孩子在爹娘都睡熟了之后,一个人从榻上坐了起来。
也不说话,就在榻上坐着,表情带着几分狰狞,一双